佛羅倫斯讓我念念不忘的並非聖母百花大教堂或大衛像,而是隨處可見的街頭藝術(Street Art)。
還記得推着行李尋找旅館之時,我無意中發現了一張惡搞版的《戴珍珠耳環的女孩》(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),向前幾步又見《維納斯的誕生》(The birth of Venus),然後便對F城生出滿滿的好感。這些二次創作都有某些共通點,最明顯莫過於潛水鏡和藍色背景,連門外漢也能一眼辨識。後來,我每天都期待看見Blub的畫,間接使我更留意F城的街道。
離開F城那天,我把下半場留給購物區作最後衝刺。購物區有半條行人道被借出,留給街頭藝術家練習和謀生,碰巧又被我瞧見那戴珍珠耳環的女孩,正由一位頭上插着畫筆的西班牙女子埋頭苦幹。戴珍珠耳環的女孩是荷蘭畫家維梅爾(Johannes Vermeer )的創作,原作着重光影互動,女孩耳朵上的珍珠光澤飽滿,臉部表情純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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